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第95章 (第2/3页)
地说。 阿成的这句话使慕容新突然觉得很愧疚,心里压着一些不能说的事情,滋味并不好受。 “像。”慕容新长长地叹了口气。 阿成又问:“你知道王奎当年污蔑我父亲的缘因吗?” 慕容新站住脚,疑惑地注视着阿成。天太黑,慕容新看不清阿成的表情。他究竟知道多少? “也许你母亲会知道。”慕容新谨慎地试探着。 阿成遗憾地叹道:“不可能,她如果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如果不是夜色的遮蔽,阿成一定会有所疑心。慕容新暗暗舒了口气。一直只顾说话,慕容新这才发现竟然走到了一片桑林。夜风拂过,树叶沙沙作响,象谁在喋喋不休的诉说。 慕容新久久地望着呎尺外的地方,他的身影在夜色掩映下越发模糊。阿更悄无声息收回目光,脸色比夜更深了几分。 看到这个地方,他应该会有所触动吧。阿成在心里想。黑漆漆的桑林象极了夜间寂静不语的湖。 “这里当初是一片湖。” 慕容新说这句话时不带一点感情色彩,仿佛这件事与他而言根本无关痛痒。慕容新说着转身向回走,嘴里断断续续地说:“十几年过去,一切都变了。” 阿成迟疑着抬脚跟在后面,最后向桑林望了一眼,象是在与父亲含冤的灵魂告别。 “阿成,王奎最近在干什么?”慕容新边走边问。王奎突然来访还留下钱财,他越是想麻痹对手,对手却越是疑团丛生。 阿成说:“这,你问大嘴合适点。” 大嘴?慕容新知道,大嘴下午不声不响离开肯定是听到了他和王奎的谈话,担心卷入其中。 慕容新又问:“有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?” “重大的事?那就是喜事临门要娶二房了。” 慕容新一听,立刻收住脚,吃惊地问:“怎么事先没一点动静呢?” 阿成说,可能不想张扬吧。 月光冷冷的敷在慕容新得意冷笑的嘴角:“阿成,你报仇的机会到了。” 阿成望着这张己然变形的脸,只觉得恐怖至极不寒而栗。 (三) 阿成慢慢吞吞一个人向家走去。 如果没有当年的变故,后来所有的事情会不会截然不同?什么是命?什么是运?冥冥之中是谁在主宰这一切? 阿成长吁短叹边走边想,越想越觉得不能自拔感慨万千。 月光照在阿成身体一侧,另一边则完全隐在黑夜里。 离弄堂口不远的路边,有一小片竹林,梅月婵在林边的身影,让阿成深感意外。 一阵风吹过,竹林里飘出凄清的箫声。 箫声穿越月光,拂过深邃的夜色。如怨如慕,如泣如诉,余音清幽冷艳,孤绝之美静静流淌不绝如缕。 阿成静静立在路边,他听得岀箫声里沉重的心事。林间飘渺的萤火闪烁不停,坠儿玩的不亦乐乎,阿成觉得面前的一切像一幅画。 “梅姐姐。” 梅月婵大概看到了阿成,萧声嘎然止住。 “阿成。” “梅姐姐,我下午去找你,你没在店里。” 梅月婵说:“我知道了。下午我去找了荣二发。” 阿成吃惊:“找荣二发?” 梅月婵平静地说:“我把店还给了荣二发。他现在也有很多需要用钱的地方,我却帮不上什么忙,再说我一个人也不好经营。” 阿成担忧地问:“那你怎么生活?” 梅月婵浅浅一笑:“我还有手,不会饿到的。阿成,我来找是你想请你帮个忙。” 梅月婵深知,无论王奎还是青橙,她即便是不答应,也不会拥有更安全的处境。看似雪中送炭其实哪个不是在趁火打劫。王奎惦记的不仅止“紫月瓶”,绝不会轻易放手善罢甘休;青橙想把自己拉下火坑嫉恨己久,还有那两个神秘但有些熟悉的贼影。 梅月婵痛恨这种处处被动的命运,无论怎样去拼搏却屡遭生活的暗算,与其一次次前途未卜任人宰割,不如反戈一击绝地求生,哪怕最终只是飞蛾扑火也甘心情愿。 她不是听天由命的人,从来都不是